第(1/3)页 费鹃记得,桑德罗满脸惊诧,他张开了嘴,想了半天,才说了一句话。 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 “证据来自我的推理。” 桑德罗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,显然,他对于这个说法没有任何接受的理由。 “我在下午必须回去述职。”桑德罗说道,“我们国家为这次救援花了很多钱,内政部会派出会计对于救助署的资金进行审计,这里面麻烦的事情太多。姑娘,如果你觉得我能帮助你,你给我写一份报告,我把报告递交上去,你放心,你说的这一切,我都会记住。” 费鹃看着桑德罗,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“好吧。” 费鹃留在格雷克港口,这天下午的两点钟,雨已经停了,天空中依旧乌云密布。 简易的机场上,一架双引擎的飞机发出了轰鸣,搭乘着桑德罗和救助署的一些员工,已经冲到了半空上。 地面上,风不断的吹来,把费鹃的头发吹得异常零乱。费鹃看着正在离开的飞机,她并没有回到临时搭建的棚屋,她刚刚在这里的宾馆里定了一间房。 人员已经被疏散,定房的价格低到她都不敢相信。 “我需要屋子里有暖气。”费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 “放心吧,女士。”服务生答道,“不仅有暖气,还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。我认识您,您是救助署的员工。” “是服务人员。”费鹃苦笑了一下。 天气变得越来越闷热,但是却没有下雨,身处南半球的海岛,身体的感觉是三月份的江淮地区的某个回南天,潮气不断地从各个角落涌上来。费鹃把屋内的除湿器打开,然后她一个人来到宾馆的屋顶,准备测试风速。 天气到了四点多钟就全黑,风力正在越来越小,天气却异常的闷热。 “我判断错了吗?”费鹃开始自我怀疑了,她从安全楼梯重新回到宾馆里,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,一觉睡了过去。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,接着,费鹃被一股巨大的敲窗户的声音惊醒了。 咚,咚,咚。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,在拼命敲打着窗户,她抬起头来,才看到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。 天空中闪过一道闪电,狂风正把窗户晃得乱动。更糟糕的是,指甲盖大小的冰雹,砸得窗户刷刷作响。 费鹃跳了起来,她刚刚把窗户拉开一道缝,缝外面突然冲来一股巨大的风,差点没有把她的身体,砸到墙壁上。 第(1/3)页